“咦——”
一个青年挑了一对竹筐,与伍樊擦肩而过,伍樊咦了一声,引起了对方的注意,他转头望了过来。
“你,你认识我?”那青年疑惑问道。
“我记得你,你上次被人追打。”伍樊应道。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我过去的学生。”那青年鼻青脸肿的,道。
“你这是要去。。。。。。”伍樊问了起来。
“这位兄弟,看你不像是坏人,既然你我有缘,我也不下地去了,到寒舍聊一聊吧?”
“那,打扰了。”
“我叫冯祖明,二马冯,祖先的祖,明亮的明。”
“我叫伍樊,队伍的伍,樊哙的樊。”
伍樊跟随冯祖明进了村,左拐右拐,来到一间茅屋,这便是他的家。
“伍兄弟是刚来的吧?看你气色不错。”冯祖明放下了竹筐,示意伍樊在矮凳坐了,问道。冯祖明分明是一个农夫,衣衫褴褛,却有几分儒雅,气质不俗。
“是的,我刚来一会。这个村里却是奇怪,少有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多数却是老年人。”伍樊道。阴间是个地狱,这个地方贫苦到这个地步,也不奇怪。
“这个自然,村里只有我一个年轻人,我有一个好友,比我年纪还小一些,却住在几里外的另一个村子,所以平时说话的人都没有。”冯祖明苦笑道。
“上次看见冯兄被官差追打,这个地方也太乱了吧。”伍樊试探问道。
“惭愧,官府追税,实在没有得交,唯有挨一顿打。”冯祖明叹气道。
“官府苛政猛于虎,难怪村民都这般贫苦。”伍樊环顾简陋的屋内,一张木板床三个小板凳,几个陶罐而已。
“这里气候常年如此,少有雨水,能活下去已是不错了。”冯祖明道。
“也真够苦的,像我那个村是小山村,都没有你们这里这么苦。”伍樊说着,趁冯祖明不注意,从空间戒指中摸出一沓大红的华夏币,递了过去。
“钱不多,这是两千多块,冯兄不要嫌少。”伍樊一脸同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