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等人也醉眼迷离,扶着伍樊二人,往虎鲨空舰而去。
蒋总管从来没有登上过虎鲨空舰,见甲板上有两队军士,手持高阶兵器,威风凛凛,吓得酒醒了一大半。
“伍院长,你真是客气,蒋某怎好打搅伍院长睡眠。”蒋总管心惊胆战,嘟哝起来。
“咱们兄弟之间,怎么可以太过客气,那可不是好兄弟该说的。”伍樊说罢,发出醉酒后的嗯嗯声,也不睁开眼,东倒西歪,幸好有老郑等人相扶。
进入大客舱,舒蕊等四名侍女见伍樊醉酒,赶紧上前服侍,老郑等人关上舱门离去。
文娥和青灵端了热水,用毛巾泡了,拧干之后,分别给伍樊和蒋总管擦拭,给他们宽衣解带,在大床上睡下。
蒋总管见伍樊醉得不成样子,借机拉住青灵的小手,装作醉酒,久久不肯松开。
“婆娘啊,过来服侍我,劳累了一日,让我摸摸你。”蒋总管装作不知身处之地,并不是自己家中,将青灵当成了自家的婆娘,另一只手就要趁机揩油。
青灵大急,挣脱了开来,和文娥她们跑出了大客舱,关上了舱门。
这一切,都落在伍樊眼中。
一般如果在大客舱中独自修炼,或者睡上一阵,伍樊都会布置一道禁制阵法,以策安全。
此时,伍樊即便躺在床上,也完全可以一挥手之间,布下禁制阵法,但他没有这样做。
“蒋兄弟,要不要起来再饮过,我有一种好酒,比今夜的酒好饮十倍。”伍樊口齿不清,嘟哝道,说时,他翻了一个身,一条大腿搭在了蒋总管身上。
“不饮了,不饮了。”蒋总管躺着望向舱顶,装出大醉后的语气道。
联谊会上用的酒,是糯米烧,有四五十度,入口很醇。丧彪和蝎子采购时,事先打听过了,光州附近的这个小镇,这种糯米烧被当地人称为本地茅台。
他们品尝之后,都觉得好,二十元华夏币一斤,十分划算。
之前接到伍樊的采购清单,其中要购买一百箱茅台酒,采购完成后,伍樊将这一百箱茅台,都收入了空间戒指。
在这个三百多桌的联谊会酒席上,伍樊自然不舍得拿出茅台酒来待客,因为采购不易,能够采购到一百箱真货,那是需要门路的,轻易买不到。
伍樊打起了呼噜,忽高忽低,有时尖锐,如布帛撕裂,有时轰然如雷,如暴风雨来临,有时低沉呜咽,如泣如诉。
舱壁上,一颗夜明珠泛出荧光,但不足以照亮整间客舱,显得晦明晦暗,配合伍樊的鼾声,此情此景,实在碜人。
蒋总管不敢动作过大,担心惊醒伍樊,一直没有移开伍樊压在自己身上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