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甜面色冷沉。
上一次没说开的话,这一次,不能再稀里糊涂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安好又问。
她们俩这是在打哑谜吗?
许甜心头不快,清澈的眼中掠过一丝讽刺。
“那封信的事情虽然查起来很麻烦。但是真要查,也不是查不出来。我只要去这城里的各大火车站,飞机场,托托关系查询一下你的出行记录就知道你有没有去京里了。
我没有去做,不是因为我没办法,也不是因为我怕麻烦。而是我觉得这事根本就不用查。除了你没有旁人。查不查都一样。
你对长卿的心思,我不想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安好。他是我丈夫。是我最爱的人。你犯任何的过错我都能原谅,唯独这件不行。哪怕只是有心思也不行。”
“……”
话已经直白的不能更直白了。
安好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她想否认,想把她们的关系修复到原来那种亲密无间的地步。不想让许甜敌视她,疏远她。
那样她还有什么机会再见那个男人?
可是,事到临头她才发现,伪装是那么难。
就像现在,她连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去否认这件事她都做不到。
她只能紧咬着牙关站在这里,身体紧绷到发抖的地步。
许甜看着她,对她这反应也极其的失望。
不是失望于安好的默认,而是失望于她的恨意。
她这沉默中明显藏着不甘和恨意。
“我言尽于此。”
许甜又开口,语气比刚才更加冰冷:“你说我自私也好,过分也罢。我就是这样。任何事都有商量的余地,唯独他没有。觊觎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