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你做的对。”
又看向台上蔡冉冉，声音严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赵教授此时已经按捺不住站了起来：“冉冉的师兄是我派过去指导她的，但我相信冉冉，她绝对不会弄虚作假，做这样的事！”
蔡冉冉感激地看了眼为她说话的赵教授，不慌不忙，似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又回头看向居中位置的老教授：“可否请教授给我看看所谓的证据？”
“竟然到这关头了还死不悔改！”坐在边上的评委立刻伸手呵斥。
老教授摆了摆手，把档案袋递了过去。
蔡冉冉接过来看了几眼，缓缓勾起了笑容，看向台下坐着的韩卉，红唇轻启：“要说为什么有这么一出，还得谢谢我的校友，韩卉同学了。”
档案袋里的资料，正是论文被删那天，季谰做完论文发到她电脑上的记录，而不知道周楚晗是用什么方法拿到的。
“你血口喷人！”周楚晗一脸鄙夷，看向台上的女子。
老教授却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蔡冉冉回头看向他，浅浅鞠了一躬：“教授，这个确实是别人发给我的不假。”
“总算是承认了！”那边上评委很是嘲讽地看向她。
台下的人也渐渐坐不住，谩骂声此起彼伏。
“全国比赛都作假！真的是什么人都有啊！”
“这种人竟然拿了一等奖太膈应人了！”
“还以为她真有这么厉害，原来全不是自己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