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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身体负责的心态,以及某些需要征求意见的问题,到此为止,其它待解决事务暂停,我踩着笨重步伐,朝着想要去的方向走。
行进间,完美避开了自顾自沉溺在狂躁状态,以至于走路绝对不带眼睛的夏洛特.大福,同时无视他那几个噤若寒蝉却静静盯着我看的手下,又随意看了看室内。
之前没有太在意,到此时定神一看…
嗯…
比在罗格镇投宿那家的高级,罗格镇那家是普通标准,这里装潢得很华丽,充斥着某种介于暴发户与浮华审美的风格,总之很…微妙。
织金挂毯,绚丽的摆设,驼色长绒地毯,浮世绘风格的落地屏风作为隔断,区隔出数个半独立空间的同时更巧妙隔开视线,而厚重窗帘一旦拉上就让室内光线昏聩,显然隔音效果同样优良。
算得上是姗姗来迟的环境观察吧?
前往卧室的途中,得出结论是,我怀疑这个旅馆房间是用于举办什么私密聚会,噢~私密,私人又隐秘,甚至见不得光那种。
因为太过暧昧了,这种布置带来的气氛不是那么正经,虽然旅馆原本就是让人休息的场所,真正用途在区分上也还是微妙的清晰。
而这里明显不太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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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房间的真正用途显然与我们一行人没什么关系,所以我很快丢开那点联想,花了几分钟时间走到目的地,藏在最深处的一扇半遮半掩的门前。
门后是卧室。
虽然所有人都挤在房间里,不过我想,作为孕妇,我怎么也要有特权的吧?
例如,那张床总该让给我睡吧?
怀着‘孕妇需要特殊照顾’这种想法,我毫不愧疚的推开门,然而下一秒,我整个人都呆滞,甚至连脑子都卡在某个空白时刻。
第一反应:…………
第二反应:……………………
第/三/反应:………………………………
无言以对,呆若木鸡,顺便满头黑线。
我仿若生根般站在原地,看着卧室里那些令人无法直视的装饰与道具,内心一时间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百般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