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眼角余光里我看见坐在一旁的他弟弟,那个叫大福的家伙,闻言同样睃了他一眼,目光里带着浅浅的疑惑。
盯着他哥看了一眼,紧接着又将视线转到我这里,仔仔细细打量了好几眼————真的是非常仔细,和见面那时随意看一眼就放过不一样,眼神专注而凛冽,且隐约透出几丝诡异的感觉。
不过还好,这位夏洛特.大福看了我一会又收回视线,重新去看他哥,最后象是明白什么那样,眉心微微皱了皱,只是到底没有说什么。
很显然,夏洛特.十厘米手办.卡塔库栗的反应不止是我觉得奇怪,比起完全不了解他的我,他弟弟的了解更深刻,所以…
不是我的错觉。
…………
气氛再次陷入难以言喻的凝固。
之后,打破现场这种依稀仿佛透出几丝尴尬平静的是,来自帐篷外的通报————先前十厘米手办命令象棋棋子士兵去请的船医到了。
然后?
没有然后,长相俨然如一只河马的船医出现,夏洛特.不知排行第几的.大福,为时已晚让出他占据的那张软榻,让我得到作为客人应有的待遇。
顺便,在河马船医和我不约而同的瞪视下,他连同他哥哥十厘米手办,这两位或许不怎么通晓人情世故的海贼,又总算记起他们作为主人的风度:
因为船医前来的目的是为孕妇检查,而不属于家属范围的陌生男人,他们留在这里显然不方便,于是暂时退场。
等到两个即使不说话也自带的控场气势的夏洛特动身走出帐篷,清场过后,我半躺在软榻上,真正能够休息。
至于忙碌的船医?那不在我的关心范围内。
因为,无论检查结果是什么,最后都…改变不了结局。
实际上,我认为夏洛特.十厘米手办.卡塔库栗的意图也不仅仅出自好心,或许,他命令船医前来的另一层意思,是为了确定我之前说的‘活不了太久’那件事。
不过算了。
没所谓啦~
…………
…………
时隔良久又良久的过后。
BIG.MOM海贼团的这位船医经过检查,最后得出结论:
“小家伙很健康。”
外型很奇怪的船医说话不紧不慢,或许是出自职业习惯,无论是神情语调都带着安抚人心的味道,他甚至对着我笑得非常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