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香道:“不错,若是慕姑娘信任的人,断没有与我们为敌的理。我们还是想想,谁与蛇郎君有仇,或是说谷中到底有谁会如斯功力令他一招毙命?”
蝎美人道:“啧啧,那头死蛇阴阳怪气,平时也不爱和人打交道,要我说,谁都可能和他没仇,也谁都可能和他有仇。”
屏风中忽然有人说话:“聚仙钟鸣响,众仙中只有蛇郎君未到,你们三毒不见蛇郎君,为何不起疑心?是否你们早知蛇郎君身涉险境?”
这声音慢慢的,悠悠的,应是石仙,但不知为何依然躲于屏风之中。
蝎美人、尼杰客、吴工同时气得跳起来。
蝎美人道:“那死蛇与别人有仇也不会与我们有仇,难不成我们还会杀他不成?”
尼杰客道:“他奶奶的熊!泥说窝们可义,泥还可义呢!拼死酒捞戴个婆面举,紧舔由一朝桑躲在并缝里,甚么衣食啊!泥的架子达,窝们还趴你不成!
你说我们可疑,你还可疑呢!平时就老戴个破面具,今天又一早上躲在屏风里,什么意思啊!你的架子大,我们还怕你不成”
吴工更不打话,突然出手。几乎在他出手同时,陆听寒破窗而入,向他背心抓去但终是距离远了,不及阻止。
但听得“嗤啦”一声,丝绸屏风应声而裂,吴工的鬼头刀早将屏风里的人逼出原身。
而陆听寒虽未抓到吴工,但激起的拳风已令吴工心中一惊!
添香、拂尘皆面色苍白,她们知道五蛊向和石仙貌合神离,但石仙的地位终究高些,料不到吴工竟会撕破脸面,贸然出手。
屏风里的人身着绿衣,虽戴着恐怖阴森的桃木面具,但身材娇小,毕是女子无疑。
吴工冷笑道:“品茗,你好大胆,竟然冒充石仙来骗青二十七们!说!石飞白究竟在哪?”
那女子品茗取下面具,慌忙跪地:“品茗不敢,品茗也是尊从石仙命令。石仙”
她原本的声音十分娇俏,适才学石仙的声音却惟妙惟肖,连五蛊也未见疑。
尼杰客哇哇大叫:“奇死窝了,奇死窝了。对着泥者小酿们龚龚今今的!亏大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对着你这小娘们恭恭敬敬的!亏大了!”
蝎美人不忘酸他:“哼,向娘儿们献殷勤,你不是正中下怀吗?”
吴工道:“石飞白遁走,难道说,蛇郎君正是他所杀?反倒在这里故步疑阵?”
添香、拂尘、品茗均俏脸刷白:他的这个猜想实在太过大逆不道,但却给四毒提了一个醒。
尼杰客立即大骂道:“酒斯酒斯!他妈的,害想仙海窝们。就是就是!他妈的,还想陷害我们太不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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