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做好准备的！”
这是一句承诺，这一次塔莉娅袭击哥谭最后演变成小丑的游戏，布鲁斯也从中学到了很多。就比如小丑，这家伙虽然是个恶棍，但他的确拥有足够的智慧。
而在智慧面前，拳头的力量往往会显得那么无力。
至于叶晓，布鲁斯仔细梳理过和小丑每一次接触的细节之后，才发现叶晓真正的厉害之处在于他的头脑，安排康斯坦丁这张牌，恐怕是在小丑用魔火将哈维·丹特烧成双面人之后就已经埋下了伏笔。
甚至就连塔莉娅也让布鲁斯有所触动。
这娘们在恐袭开始时就布置下一个愚蠢游戏，最后被小丑给成功截胡。这女人档次不够，但如果没有小丑，自己单独面对塔莉娅时该如何解决？
用拳头吗？
这一次，布鲁斯有了新的答案。
……
“慢慢来吧！”看布鲁斯眼中的火花渐渐平息下来，叶晓指了指窗外如同定格一般的城市：“我们现在最关键的是如何解决小丑留下的隐患。这偌大的城市，我想除了我们三个人还保存着自己的思维之外，剩下的人恐怕都变成了木偶。蝙蝠侠，你有解决的办法吗？”
这的确是个麻烦！
布鲁斯想了想：“要不抽点血化验一下？”
叶晓耸肩，一指身后有些百无聊赖的毒藤女：“或者你可以寻求她的帮助。哥谭的守护者！”
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小丑好像说过他的笑气之所以能研制成功，毒藤女还是要占一半功劳的！
布鲁斯抬头打量毒藤女：“你……能帮上忙吗？”
“我能。”
“那真是太好了！”布鲁斯几乎要拍手称快。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