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两个选项,要么一起,要么谁都别去,我硬生生搞出来第三个选项,把他气的要命。
最后还是我嘬他,嘬的他浑身舒坦了才同意让我自己过来参加婚礼。
并且承诺回去随便他玩。
苗苗大概是看出我跑这趟不容易,她晃了晃我的手,“明年我在英国定居,以后见面能方便一些。”
我“嗯”了声。
苗苗叹气,“感觉很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我调笑,“艾利克斯能让你喝?”
“他给我买了个酒柜,里面放了很多酒,随便我喝,出去喝也行,只要是跟熟人。”苗苗瞥我一眼,“倒是你家那位,他恐怕不准。”
我的眼角一抽。
在浪漫的小树屋里,我见证我的妹妹跟大学同学宣誓,亲吻,走入婚姻的殿堂。
然后,他们成为伴侣,屋里祝福的掌声一片。
我走出树屋,摁了摁湿热的眼角,摸出口袋里嗡嗡震个不停的电话,“打几个电话了都,皮痒了是吧?”
霍时安不答反问,“完事儿了?”
我望着远处清澈的湖水,“昂。”
他顿时就吼起来,“那你订那么晚的航班干什么?想在那边找人玩?”
我走到前面的大树底下,踩着木楼梯上去,站在高处欣赏美景,“我想找人玩,还至于跑到英格兰来?”
电话里传来他粗重的呼吸声,像被激怒的凶兽,“你这辈子要是敢跟人玩,我就打断你的腿。”
“彼此彼此。”
我冷声说完,又觉得好笑,打断了腿,最疼的还不是自己。
“婚礼办完了,喜酒还没喝呢,喝了喜酒,我不得趁机跟我妹聊聊天?难得见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