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有吸溜声,我扭头一看,霍时安变魔术一样拿着一根棒棒糖在吃。
吃棒棒糖没问题,关键还吃的小羊图案。
以前他也买这种图案的,因为我属羊,他说特别想我的时候可以过过嘴瘾。
骚的可以。
我晚饭没吃,听他吸溜,肚子就响了,“有没有别的东西?”
霍时安说,“还有一根棒棒糖。”
我说,“除了棒棒糖。”
他来一句,“那没了。”
大概是我看起来有点惨,霍时安用牙咬住棒棒糖,声音模糊的问,“我就俩兜,没带包,你不是背着一个吗?里头一点吃的都没装?”
我抹把脸,“给同行的小孩吃了。”
他刷地转头,“同行的小孩?你怎么没跟我说?”
我让他管一下自己的表情。
他把帽檐往下压了压,冷峻的眉眼笼罩在一片阴影里面,“多大?男的女的?”
“十二岁。”我也管了下自己的表情,没对他翻白眼,“男孩。”
他不依不饶,“没父母跟着?”
“没有。”我说,“是个当地人。”
我俩说话的功夫,球赛开始了。
随着球队成员入场,球迷们站起来癫狂的欢呼着,声音就像海浪,一波接一波。
我和霍时安也站了起来,既然是来看球赛的,就得有个样子。
不过我不是哪一队的球迷,谁占优势我都看的兴起,甚至在他们进球的时候发出欢呼。
四周有球迷们对我的行为表示出了强烈的意见,好像我必须得站队才行。‘
霍时安不管我,一副我不认识这货的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