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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开征辽饷了?”
朱由楫得知辽饷的事,已经是第二天,他拿着王承恩带来辽饷的详细资料仔细观看。
王承恩道:“殿下不必为了百姓担忧,这辽饷虽说要征收六十万两,但是三厘的税率平均下来不过每亩十几文钱。再说这辽饷不过是权宜之计,等明年盐税补齐,这辽饷也要停的”
朱由楫看了看王承恩,说道:
“停辽饷?文官怎么可能同意!你拿的这个我看了,六十多万两辽饷均摊到每亩地表面上是十几文钱,问题是大明有多少土地是不交税的?再加上下面的各级官员大肆搜刮,最终加的赋税全要超额落在普通百姓身上!”
王承恩只知道听命令办差,从没想到如此多,也暗暗吃惊。
朱由楫又喃喃的补充道:“除非增加商业税”
辽饷的开征,让朱由楫有些不安,加税这种东西一旦有了开始,很少有终结。不但加剧了普通百姓的负担,更会损害朝廷特别是皇家在百姓心中的威望,因为下面的官吏肯定超额收税,并且把锅甩给皇帝。
“殿下,是否有烦心事?可否与贫道说一说?”
朱由楫不知不觉来到了京师道观,正遇见明空道长
也就朱由楫请来的老道士。
这个明空道长年过古稀,但是精神头十足,平时带着京师道观的学生们练习武艺,朱由楫索性给学生们开了一门格斗课。这个空明道长为人和善,不死板,平日里主动给学生讲华夷之辩,让朱由楫很是尊敬。
朱由楫便把征收辽饷的情况向空明道长仔细诉说了。
空明道长听完关于辽饷的事,笑了笑说道:
“殿下,开征辽饷是大事,贫道无法去更改,但是关于皇家声望的事,贫道还是能出些微薄之力的”
朱由楫大喜道:“道长此话当真,不知道长有何方法?”
空明说道:“贫道游历四方多年,结交了很多奇人异士,其中就包括算命先生和那天桥说书的,只要殿下同意,贫道这就找他们帮忙”
朱由楫道:“算命先生?说书的?”
空明笑着说道:“殿下不要小瞧这些游走于街头巷尾之人,他们有时也能成大事!”
朱由楫道:“既然这样,就劳烦空明道长了,道长需要多少银子只管向陈德元申请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