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车上,陈灿和陈哲聊着国内的一些事情。
“如果国内不顺心,在这边发展也是可以的。”陈哲表态,或许陈卓安排的。
“呵,在这边干嘛,泡妹也要想着啃下去会不会鼻子塌陷下去就起不来了,哪有国内纯天然美女,多好。”陈灿取笑之。
陈哲多看了陈灿几眼,“看来伤害真的很大,性子都变了许多。女友还谈着呢?”
“你不看新闻吗?”
“看,所以更迷糊。不说你女友,搁在以前,你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吧。现在是又回到以前?”相比朋友,陈哲更多了解陈灿的另一面,从小到大一起生活,谁不了解谁呢。人再变,骨子里还是那样的吧。
“以前怎样?”
“以前调皮捣蛋,被爷爷吊起来打。”陈哲似乎有点回忆那时的光景。
“现在怎样?”陈灿不去回忆。
“现在?”陈哲叹气,“感觉像是需要人管着。”
呵呵,伤心什么,难过什么。需要人管着?有点欠扁?有点小孩子故意想引起大人注意来管教自己的意思。之前不需要人管着,自己都把自己管理的很好。
有人管着,仿佛调皮捣蛋、使性子耍脾气才有价值、才有依赖。没人管着,你得自己收着自己,不能过分,事事要规矩。
陈哲视线看后视镜,后排坐着的陈灿不知何时已经躺下。
“感觉你又突然从成熟理性变得爱玩任性。”陈哲继续感慨。
“好了,我这从40岁的性情变成20岁的了,不正好吗。”陈灿不想听这些,大约会进入他的内心,引起他内心的波澜。
年轻的心态不正是没个中年人、老年人所奢想的吗?
“韩国在玩上很开放。”陈哲似乎在暗示什么。
“我喜欢美女,最喜欢美女。”陈灿似乎在说明什么。
“華国太大了,二叔理解的很对,哪怕你10亿美刀的家底,也不算什么,一群人都能欺负你都能踩着你。韩国不同啊,这国家不大,10亿美刀的家底,几乎就是最顶级的那个群体了。”陈哲还了一个话题,还是在感叹。看来他的任务不小。
“你二叔有10亿美刀的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