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是白痴吗?”耳郎翻了个白眼,对着日丽吐槽道,随后小声的俯在日丽耳边,“其实我也觉得爆豪在有些方面真的很像我妈。”
“噗。”日丽没有忍住,笑了出声,随即立马捂住嘴,同样咬耳朵,“对啊,特别是前天爆豪在切菜的时候,我觉得他真的好厉害,就和妈妈一样,剁剁剁剁的菜板声,菜就已经切好了。”
女生这边小声嘀咕着上鸣电气石破天惊的一吼,并心细如发的举出了种种在日常生活中被忽视了的小细节
正在和绿谷说着什么,约好等待会集训结束,一起下山去买些必备品的白阮听了一耳朵之后,都忍不住惊呼,这孩子是不要命了吧。
他觉得在今后自家废材系统骂他作死的时候,他有必要循环播放这段精彩片段,滚动式播放的那种,加强记忆,告诉全世界,一作更比一作强!
他和上鸣君比起来,就只是个弟弟。
并对自家看上去就非常老实的幼驯染进行现场教学,“小久啊,这种作死的行为,你是好孩子,千万别学。”
绿谷出久嘴角抽抽,有些羞涩,“阿阮,我已经不小了。”
男子汉是不能被人摸头的,会长不高的。
于是仗着自己些许身高优势,白阮一阵桀桀坏笑,一个虎扑,“小久我和你说,我撸毛手法超好的哦。”
给他一个表现机会,他能把你撸秃!
白阮跃跃欲试,兴奋的就差没嗷上一嗓子,以示自己激动的内心。
“要试试吗?”
困扰新生代少年最大的烦恼就是秃头问题,绿谷出久对自己一头的小绿毛的浓密程度,目前为止还没有一点不满。
于是他果断摇头,又不敢真的反抗,只能像是个小媳妇儿一样的双手捂住头顶,护住自己的头发,委屈极了。
白阮幽幽的叹了口气,觉得他还是应该做个人,算了吧,兔子不吃窝边草。
算了算了。
“对了小久,你做数据的时候有听借给我们房间的老板娘说过,这附近有什么鬼怪传说吗?”
或者说,“你认识夏目吗?”
他总觉得这个名字非常熟悉,只是金鱼的记忆只有七秒时间,白阮稍微好一点,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寄希望于他自己能够想起来,还不如求助场外援助。
“听起来像是个姓。”绿谷出久仔细回想了一圈,非常诚恳的摇头,“我没听说过。”
“这样啊。”白阮有些遗憾。
“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