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铺面而来的扭曲,模糊了善与恶的边界,无视了道德的底线,直接将人拉回了那泥古不化的洪荒。
那时的先祖们为了一线生机,衣不蔽体,为了生存,茹毛饮血,凭借喜恶杀人。
哦豁,又是一个病娇晚期患者。白阮心里叹息,发自内心的一个疑问,他最近是捅了病娇的老窝了吗?
为什么这一个个,一个个都是病娇系?
还是反社会人格的那种boss级别的家伙。
昨天晚上新加的成长型boss死柄木是一个,现在为了避免悲剧发生拯救的失足少女又算一个。
再来一个,他们都能凑一桌麻将了。
“呐呐,告诉渡我欧尼酱是怎么发现渡我的动作的吧?”渡我被身子一脸兴奋,甚至因为那隐隐的猜测激动的满面潮红,带着病态的狂热,再次靠近白阮。
渡我被身子步步紧逼,一进再进;白阮被吓得节节败退,一退再退。
直到后脚跟抵到了一片坚硬的墙根,很好,这男下女上式的壁咚经典三要素已经齐活了。
奶思。
破罐子破摔,白阮放弃挣扎了,他是怎么看到的?
当然是用眼睛啊。
“渡我的性格不是很好哦。”一把尖锐的蝴蝶小刀抵在了白阮的腰窝。
皮这一下非常开心以至于不得不双手举高,狗命要紧,狗命要紧。
“我喜欢观察人类。”
“?”
“在那个大叔的手伸过来的时候,你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缩小,呼吸也在加重。”白阮指出少女伪装的漏洞,这种情况几乎就能排除恐惧这个选项了。
所以,“你在兴奋。”
“原来如此。”渡我被身子拍手,“你很聪明呀。”
“谢谢夸奖,我也还是这么觉得的。”书包里还背着一整包平均分都没到及格线卷子的白阮,应和的脸不红气不喘。
没办法,他的优秀靠普通的试卷是测不出来的。
渡我被身子还想说些什么,只可惜,她随手携带的粉色手机突然响起,在一大堆玩偶挂坠中,被衬托的格外娇小玲珑的手机短讯中,少女关掉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