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跟你以前住的将军楼没法比,还是委屈你了,不过要是细致地布置布置,住着应该还是很不错的!”
“算你识相!”女人这才高兴起来,“那说好了,吃完饭我们就去找儿子!一分钟都不能多待!”
“都听我夫人的,不过重阳要是暂时找不到,你也不用太上火,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我,也是正常的,不过是赌气藏起来罢了!”男人语重心长道。
尽欢听到提起“重阳”两个字,猛地一下子抬起头,这两人莫不是说的是贺重阳吧?
两人是背对着尽欢的,尽欢用精神力一查探。
这女人不就是正是贺重阳贺重阳两兄弟的妈,偏心到胳肢窝的乔冬霜吗?
其实若不是尽欢对乔冬霜的偏心这个印象太深刻,尽欢也不会把她这张脸记得这么牢。
看来乔冬霜十年来保养得不错,皮肤依旧紧致光润,换成直发造型的头发也乌发如云。
晃眼一看过去,看着也就三十出头,完全不像是有成年儿子的母亲。
乔冬霜和这个叫谭延文的男人,说的那些话,里面的信息量够大的呀。
一是乔冬霜和谭延文,今天在这里设宴,如果不是摆喜酒,就是在认亲。
二是乔冬霜和谭延文,多年前就有旧情,还是发生了实质关系的那种。
三是贺重阳疑似谭延文的亲生儿子。
四是贺重阳貌似接受不了“亲妈要嫁给的后爹,居然是亲爹”这一事实,然后亲妈和后爹结婚前夕跑了。
尽欢也觉得这真是一盆狗血接着一盆狗血。
家庭伦理剧的编剧,估计都不敢这么写剧本。
乔冬霜被谭延文好说歹说,终于又回到了里面,他们的桌子,跟尽欢坐的大厅那桌,就隔着一堵墙。
墙上就挖了个门洞,没有装门也没有拉帘子,也就是简单起个隔断的效果,勉强算是包间。
尽欢路过包间门口的时候瞄了一眼,看样子乔冬霜和谭延文是真的在摆酒。
屋里摆着的两张桌上不仅菜点了一桌子,而且烟酒糖齐全。
尽欢回到可座位,看到她的碗里整整齐齐地码着好多鸭肉卷,显然是贺重九趁着她上厕所给她包的。
“重九哥,你别给我包了,我差不多都已经饱了!”尽欢拿起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