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坐在地上,开始重新考虑冯萱所占的地位。明面上对它疼爱有加,背地里竟在谋划这样丧天良的事情,这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她也是为你考虑。怕你好斗,与别人打架伤到自己。”何辉替冯萱解释道。
“叽哇哩噜嗦咧哇?”
“我也不懂好斗与阉割有什么联系。可能是这里的习俗吧。”
滚蛋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这地方的习俗如此可怕,实在匪夷所思。
吃饭的时候,滚蛋没敢露面,生怕冯萱突然又改变主意。
“滚蛋呢?”
“在我屋里吃着呢,一大盆,管够。”
“我去叫它出来,闷在屋里吃饭多没意思。”
没过多久,滚蛋被冯萱抱了出来,尾巴直直垂着,耷着耳朵,目光呆滞,面如死灰。
“来,滚蛋到这里吃。”冯萱放下食盆,又将滚蛋放下,温柔地抚摸它的毛发。
滚蛋不敢不从,机械地低下头,咬起一块狗粮,细嚼慢咽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滚蛋它…”
底下的滚蛋一个哆嗦,命运终于对它这个可怜小家伙出手了。
“它要不要打什么疫苗啊?”
“疫苗?那是什么?”何辉不解地问道。
滚蛋流下了两行热泪,一切还是那么美好,生活还是五颜六色的。
“就是打针,用针筒将特制的药水注入它的体内。”冯萱解释道。
“……听起来很痛的样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滚蛋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
“预防一些疾病吧。狂犬病什么的。”冯萱对此并不了解,只在中午休息的时候,听丁仪讲了一些。
“那就不必了,你看滚蛋它多健康。”
冯萱低头看去,滚蛋绕着桌子跑了几圈,跑完还叫了几声,以证明它的健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