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也忍不住窃笑起来。
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李圭和张虎的关系,平日里他们恶形恶状,作恶多端,今天总算是踢到铜板了,岂能不叫人背地里看笑话?
“哦?竟有如此恶劣之事?”
言司庆冷哼了一声:
“兀那妇人,你又有什么话说?”
他转头看向顾媪,神色却温和了不少。
不过,他满脸的大胡子,又有官职在身,说话还粗声大气,顾媪光是被他看一眼,就快要晕过去了,抖得说不出话来。
年九九拍了拍顾媪的背,安抚她道:
“顾媪,你如果实在害怕,我替你说。”
“不!”
顾媪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姑娘,你说得对,我不能总想着放弃,这也害怕,那也害怕,大人问我,我就实话实话。”
“很好,你说罢。”
言司庆点点头。
“大人,我们冤枉!那名汉子叫张虎,和这位官差李圭,本就是八拜之交,张虎往日里就喜欢在这条街游荡,在我这买浆也从不给钱,今日他,他……”
顾媪每说一句,李圭的脸色就难看了一分,他恼怒地要冲上来:
“你这贼妇人,还敢胡言乱语,信不信大人我……”
“当!”
言司庆拔出配剑,横在李圭的脖颈上,李圭吓得扑通一声跪下了。
顾媪抖得跟筛子似的,这位大人怎么一言不合就拔剑?
“继续说!不要理他!”
言司庆瓮声瓮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