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瀛口口声声都是奴隶,年九九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是她想做奴隶的吗?
“奴隶,你似乎很不满?”
“我可不敢,我还怕被割舌头呢!”
年九九没好气地扭过身去,合着他这样说,她还要高高兴兴地接受不成?
“说来听听,我不怪你。”
公子瀛看了看四周,他要等的人还没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倒想听听,这个奴隶能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公子一口一个奴隶,说得好像是我天生就愿意做奴隶,活该做奴隶一样,我们本都是人,要按你们的话说,最多只能算我命不好,可不是心甘情愿做奴隶的!”
年九九一口气说了一整段。
公子瀛身形一顿,盯着她看了许久:
这个奴隶莫不是脑袋出了什么问题?
难道是上次被刺伤的后遗症?
他摇了摇头,想要反驳年九九,却忽然发现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真是奇怪,奴隶本就是低人一等,可她却振振有词,倒像是他有错一样。
他生来富贵,何错之有,更何况……
“少主!属下来迟了!”
几名黑衣人驾着马车从林中冲出来,一边高喊着,打断了公子瀛和年九九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