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佳人的盛情难却，他还是勉为其难地皱着眉头喝了一口。
……
又不是喝毒药，用得着这么大义凛然吗？
年九九摇头，自顾自地喝得津津有味。
比起赵司令，李副官更没有创新精神，对这些洋饮料本就喝不惯，现在满脸惆怅地紧跟司令的步伐，一口吞下了大半杯。
“……如牛饮水……”
不知道为什么，年九九突然想起这个段子，暗自吐槽。
她说谁是牛呢！
赵弘光脸色一黑，但口中丝滑的口感，加上甜中带着微苦的冰凉口感，一下滑进了他的喉咙里，让他顿时说不出什么来。
又慢慢地喝了几口，才淡定地放下杯子：
“确实有几分独特。”
“没想到这洋饮料还挺好喝。”
李副官品出了滋味来，也跟着点头称赞。
“好喝就对了！”
年九九敲了敲桌子，笑着说：
“其实像李先生这样的，才是我们的目标客户。”
“为什么？”
赵弘光又不高兴了，凭什么他不是目标客户？
李副官既骄傲又怕得罪司令，只是期盼地等着年九九的下文。
“因为思想比较顽固。”
年九九啧啧两声。
赵弘光恍然，能让老派的李副官承认好喝，确实不容易，他端起玻璃杯掩住嘴角溢出的笑意。
思想比较顽固！
难道他有这么大年纪吗？
李副官憋着一张红脸，默默地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