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
废话！
当然看得到。
凌秋连鬼魂都看得到，何况是僵尸了？
而且，初墨身上有着一股明显的活人气息，你是人非鬼，我更应该看得到你了。
“不然呢？”
凌秋道。
初墨迟疑了一下：“……你，不该看到我的。”
凌秋：？？
又是一阵疑惑。
怎么感觉，初墨说话奇奇怪怪的。
其实上一次在那个假的鬼吏遴选见到初墨的时候，凌秋就发现自己越发搞不明白这女人了。
之前初墨在离开的时候，说是去寻找酆都。
而后的每一次见面，凌秋都感觉她变化很大。
尤其是这一次……
她这幅模样，凌秋感觉就像是一个职业的赶尸人。
“……你说的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
凌秋抱着膀子，上下打量着初墨，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琢磨着。
他竟然很享受这种完完全全猜不透的感觉。
初墨忽然轻叹了一声，扬起手中的招魂铃，低吟一声：“趋阴。”
呼呼——
一阵阴风从四周吹拂而来。
“嗯？？”
这一刻，方耀宗和梁淑不由一惊。
方耀宗道：“凌先生，你感受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