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角，微微凛了一下，一只手，轻轻抬起，擦试了一下被喷到脸上的唾沫星子。
动作，非常缓慢。
而就是这个动作……
却是让程玉水心脏再次狠狠揪了一下！
凌秋搓了搓手指，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缓缓抬起头，一双眼睛，毫无感情色彩的直视程玉水，仿佛刹那就能看穿他的灵魂！！
“记住刚才的痛楚，我可以让你不断感受这种痛楚，但绝对不会死掉。——我不管你有多高傲，记住，今天，你不给我跪下，你……永远都死不了。懂我意思吗？”
程玉水：？？？？！！
什么意思？！！
“不懂？”
忽然，凌秋竟然笑了。
他的嘴角微微一扬，眼神中闪过一丝锋利的寒芒：“那你就慢慢琢磨。”
琢磨什么？！！
程玉水下意识到吸了一口凉气！
不等他多想，瞬间，他感觉眼前又是一阵恍惚，然后……
磅！！磅！！磅！！——
一声接着一声，凌秋拽着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往废车上砸！！
每砸一下，程玉水就痛快哀嚎一声！！
他感觉……
自己整个头颅的骨骼都碎掉了！！
而且，这种剧烈的疼痛震荡，传遍了整个身体，他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每一寸骨骼，都在承受着剧烈的疼痛！！
磅！磅！……
此刻，整条街道，漆黑一片。
那些在家住熟睡的解放，听到这声音，估计还以为有人生更半夜在练敲架子鼓呢！
就这样……
足足将近一分钟的时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