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帝国公主,仪表、形态以及礼仪都是最重要的。怎么可能经受那些粗鲁的训练。”蔓佗答道。
“你确定?”曾彻又问。
“我确定。”蔓佗说。
“来人!”
“将这个敌军细作给我拿下。”曾彻命令说。
“是!”
两个刑部衙役冲了过来,一人抓住蔓佗的一只手,将她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你们干什么?”
“你们这是干什么?”
“蔓佗是我的证人,你们这是破坏刑部的审问!”
“曾彻,要杀就杀!”
“你如此干预刑部的办案,莫非硬要给我安个罪名不成?”
“杨大人、宋大人,身为大理寺寺卿与刑部尚书,低估们难道就这样看着曾彻如此猖狂的知法犯法?”桂王朱由榔一听立即慌了。
“桂王!蔓佗身份有问题,乃是敌国探子,已经没有资格到我刑部大堂作证。”刑部尚书宋大人说。
“你们如何能够断定蔓佗是敌国的探子?”桂王朱由榔仍是不服。
“传治安厅巡防队队长叶子游。”曾彻说。
不一会儿治安厅巡防队队长叶子游带到。
“将你们如何救下蔓佗一事详细的说与诸位大人知晓。”曾彻命令说。
“是!”
“当时我带着我的巡逻队经过德太妃碧丽丝的屋外之时,突然听到几声枪响,然后发现蔓佗翻过德太妃碧丽丝的院墙来到了大街上。”叶子游说。
“那院墙高有多少米高?”曾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