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抓了半年了,既没有定罪也没有放人?”
曾彻一听就皱起了眉头,一个知道被人抓了将近半年时间,内阁居然没有得到一点消息。
这也太不正常了!
首先这件事严重违反了朝廷制定的程序。如果没法定罪最多关押半个月,就是高度怀疑对方犯了罪也只能采用禁足的方式防止敌人逃跑。
其次那是个知县,拘捕一个地方的行政主官必须在朝廷里备案,上报给内阁。
而曾彻可以肯定最近大半年里都没有接收到任何一方行政主官被拘的消息。
这些异常,引起了曾彻的警觉。这说明朝廷的行政体系出现了一些漏洞。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如何来到南直隶的?”曾彻问。
“民妇叫张秀兰。因为民妇丈夫被抓半年未归,再加上附近老有人跟踪。”
“民妇觉得他们严重的违反了我们的政策,存在刻意违法的嫌疑,接着又派人盯梢。”
“所以民妇怀疑对方有什么惊天的阴谋,便化装,潜藏来到了南直隶。”张秀兰说。
“化装?潜藏?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你怎么知道化装、潜藏之术?”曾彻问。
“首长!”
“民妇曾经是您手下的预备役呀?”
“因为顺天五年时,民妇参加了新军的预备役。因为表现出色,被选拨进侦察兵训练。”
“不过,因为当时我的父亲认为女人不适合当兵,更不适合当侦察兵,所以强硬的让我拒绝正式服役。”张秀兰有些遗憾的说。
“好!你干的很好!”曾彻点头表示赞许。
如果真像张秀兰那样说,这些人的确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
像这种集体的、有预谋的官员集体犯罪,肯定是一件对大明危害极大的事件。说不定还真如张秀兰想的那样,这其中还真有什么天大的阴谋呢?
叮!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