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手，让花年年在他怀里窝的更舒服：“说起来，你比我幸运，你妈妈愿意认回你。”
怀中的小家伙立刻不乱动了，俩黑眼圈对着他，戚白脚步微停。
小家伙的眼睛和其他芝麻汤圆的眼睛略有不同，在其他芝麻汤圆的眼睛里，戚白看到的只有茫然和懵懂。
但在年年眼里，他能看到不一样的情绪。
比如现在，他十分肯定小家伙是在担心他，他看着他的目光充斥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感觉让戚白打心里感到温暖。
见戚白瞅着自己不说话，花年年急了，伸出爪爪轻拍他：
你倒是说呀！
我怎么比你幸运了！
是不是这一世的妈妈抛弃你了！
戚白眼底笑意一闪而过，正要说话，一道声音突然插进来：“戚老师。”
顾平秋领着大白出来溜湾，看到戚白后，下意识打招呼。
总不可能看到当没看到吧，太没礼貌了。
哪想他刚一出声，戚白还没回应，他怀里的芝麻汤圆突然回头，朝他哼唧一声。
顾平秋愣了下，反应过来乐了。
他没有和花年年相处过，自然听不出花年年这声哼唧里带着怒气。
反正在他听来，这声音软软的、奶声奶气的，能让听的人心都化了。
“年年今天对我这么热情，我这有点受宠若惊。”顾平秋咧嘴笑，他五官俊朗，这么一笑，帅气中带了点傻气。
花年年：“……”
他分明是叫顾平秋走开。
他是从哪里听出热情的？要不要这么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