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能耐大过天,这东土和大凉,说起兵道谁能稳压你一筹?
白起?百里春香?岳精忠?诸葛亮?
又或者是汴河畔的草冢圣人?
都不一定。
安梨花倒是没表态,不过从她一脸轻松梨涡浅浅的神态不难看出,她倒是对今夜这个结果很满意,显然这才是她的本心。
李汝鱼微微颔首,“如此甚好,接下来……”
赵飒挺身昂首,“祯儿禅位。”
赵普略有踌躇,“这倒是可行,然而没有一个比较能说服天下人心的理由。”
狄相公笑了笑,“这不是有地动之灾死伤甚巨么。”
天子失德,禅位于贤。
还有什么比这更好更完美更有理由的理由?
赵飒眼睛一亮,抚掌,“可行。”
赵普内心犹有不甘,可知道自己已经选择了豪赌,大凉赵室已经没有退路,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叹道:“就这么着罢。”
狄相公爽朗大笑,“这可不是三两天的事情,很忙呐,我且先走一步。”
赵飒亦点头,“本王亦去。”
赵普哭笑不得,望向李汝鱼,“所以你就要当甩手掌柜,把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交给我们?”
李汝鱼嘿了一声,“我也不适合出面啊。”
顿了一下,“况且我这一趟远游万里,你总得让我喘息一下,一旦事成,我可就再也没有自己的闲暇时间了。”
赵普一想也是,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回头道:“能赢吧?”
李汝鱼默然不语。
大徵暴病,若真有五百万,不好赢。
不幸中的幸运,是他们帅兵之人是武悼天王冉闵,而不是白起之流。
其实这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