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东海还深。
哪怕是倾尽整个东海水,也无法覆盖的悲伤,旷世般的悲伤。
这一剑的风情之中,怒与悲达到了人间极致,于是大怒若平大悲如静,于是便再也感受不到情绪,只有无尽的平淡——这一剑的风情,已不在人间。
大海之中,出现一个无比巨大的百里沟壑,海水两分。
可见海底!
青色剑光势不可挡,一去百里。
海面,留下一道百米的疤痕,久久不去。
海底,有个男人长发披肩。
脸色悲恸。
我是男人,是阿牧、是小小、是宋词……是你们坚强的理由。
悲伤,我一个人承受就好。
我一个人于无人时宣泄就好。
今夜过后,我依然是那个坚强的李汝鱼。
无人可以看见我的悲伤。
……
……
镜湖畔,沐浴月光而坐的女冠叹气,断肠人在天涯,何人知?
楚王府里。
苏苏翻了个声,笑了笑。
男人啊……傻得可爱。
小小望着远空,忽然间笑了起来,“傻瓜。”
宋词跳了起来,跑到窗边,翻了个白眼,“笨蛋。”
杨粉黛翻身坐起,神色复杂。
阿牧倏然睁开眼,想起身,却又怕惊醒身边的周婶儿,于是静静的躺着,只是已是泪流满面,心里呢喃着:“原来是你不愿意让我看见,可是你傻呢。”
楚州城外的剑意,我能感受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