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亦不可避。
毛秋晴的刀极其霸道,可在此刻的方天画戟之下,她的霸道简直和她娇小的身影一般无二,被笼罩在画戟之下的毛秋晴只能横刀。
蓬!
如击败革。
坚硬如绣春刀,也在这强势无力的巨大力量下直接被劈断,戟尖从上而下,直直的从毛秋晴鼻尖掠过,若是再长两寸,毛秋晴便会被开膛破肚。
然而毛秋晴还是受了重伤,因为……
胸大。
磅礴大力直接将毛秋晴震出十数米远,挣扎了一番,却无法站起来。
画戟落地。
砰然巨响声中,地上留下一道长达一米,深达半米的长坑。
阿牧又轻叹了一口气,八十五丈了。
岳单一戟让毛秋晴失去再战之力后,并没有急于追击,而是转身看向来臣俊,冷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也吃我一戟!”
这位酷吏脸上随和的笑意终于褪去,手持剔骨刀,欲要和岳单拼命。
就在岳单屈腿的刹那,来臣俊却如狸猫一般射入榆树林中,眨眼之间消失,逃之夭夭。
岳单愣了下,“鼠辈耳!”
长戟指向青衫秀才,“来来来,且看我这一戟,可比夫子一剑否。”
毛秋晴和闫擎没了再战之力,来臣俊跑了,青衫秀才只能暗暗叹气,内心波澜起伏,都道岳家三世子力盖山河,却不曾想强到如此地步。..
方才劈落那一戟,无双霸气千古未有。
不可敌。
但自己总不能让来臣俊一样逃罢。
一振手中长剑雪晚来,“若只是先前那一戟,比夫子还差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