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不舒服。
所以临安那位虽在仕途,却整日里留宿青楼的柳春风说过一句话,世间最恐怖的不是什么猛兽荼毒,而是每个月都要流血却不会死的女人。
毛秋晴此刻正蹲在那里,撩起睡裙……另一只手拿着一块极厚极厚的棉布。
李汝鱼是个少年。
但扇面村再与世隔绝,该知道的事情还是知道。
焉能不明白她在干什么。
难怪会有淡淡的血腥味……
下一刻,便有精心夺魄的尖叫声响彻,仿佛要将夕照山掀起来。
李汝鱼落荒而逃。
在堂屋忐忑不安的坐着,李汝鱼在等毛秋晴,希望能向她解释清楚,只不过没有等来那个娇小女子,等来的却是北镇抚司第三把屠刀。
衣衫穿戴整齐的毛秋晴绣春刀出鞘,刀光狂野绝伦。
李汝鱼打不过啊。
很凄凉。
继续落荒而逃,最后被毛秋晴一刀撵出了小院,站在院子里,孤苦伶仃的解释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闻见血腥味,以为你被人杀了。”
“还说!”
又是刀光炸裂,强势的走中宫,闪耀刀光即可媲美天上明月。
李汝鱼继续抱头鼠窜。
这一夜,临安在街上执行巡逻任务的士卒发现个诡异现象。
有个娇小萝莉,执绣春刀追杀一少年。
无人敢上前。
急急忙忙通报了北镇抚司后,一位副千户率领紧急集合起来的三十余缇骑追上案发现场,只看了一眼就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