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笑着否决夏蝉和金粉二人的提议,潘爱子调整了一下卧姿,继续道:
“外头的太监虽然避的远远的,是不敢进来佛堂查看,但他们必定用耳朵十二万分的关注着,稍有不慎,若是被他们听出端倪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夫人说的极是,两位姑娘也无需太过担忧。这是在下这几日配的固本培元和养嗓子的药,以备夫人不时之需。”
“有劳国师。天色已晚,国师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打发走了回纥国师,潘爱子闭目养神,夏蝉则示意金粉汇报连日来宫中发生之事。
“姑娘,太后一直在暗中调查回纥国师,至今一无所获;良妃娘娘这几日滴水未沾,最终昏倒在了御书房外。”
“唉,这慕容君塞倒也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难怪皇上会对她另眼相待。”
缓缓睁开双眸,潘爱子低声叹罢,嘱咐金粉道:
“明儿个,你从库房里挑些上好的药材送过去。”
“是,奴婢记下了。”
“恩。这几日可见着拓跋君豪了?”
多日不见拓跋君豪出现,潘爱子心下已隐隐猜到,此刻他应是不在宫中了,若是估计没错,那夜拓跋君豪离去,很可能去问回纥国师救她的法子了。
这个独断专行,蛮横不讲理的男子,终究还是没有断了对她的念想,实在令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拓跋公子一直在监视各宫的一举一动啊!”
目光闪烁,不敢正面直视潘爱子的金粉底气略微有些不足道。
“金粉,你是知道我的,说,究竟他做什么去了?咳,咳……”
见潘爱子动气,夏蝉忙在旁急道:
“金粉,你就把实话说了,姑娘是个明白人,这会许是早已猜到些什么了,你又何必惹她生气呢?”
“姑娘,你莫要生气,奴婢说就是了。”
急急出言安抚潘爱子,金粉眼一闭,心一横,暗道,死就死吧,再度睁开眼时,便将拓跋君豪的行踪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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