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娘娘的名讳岂是你这小小的*婢可以直呼的……”
夏蝉欲再训斥几句,宣泄心中的愤恨,却因潘爱子警告的眼神而住嘴。
“寒竹,本宫从出门到现在,并未看见夏蝉动手打你,倒是你,在本宫的笼香阁大吵大闹,丢尽了皇后娘娘的脸,成何体统。”
“你……”
被潘爱子之言呛得脸红脖子粗的寒竹恶毒的瞪视着潘爱子,片刻,方心有不甘,悻悻然道:
“好,你给我等着,总有一日,我会让你跪地求饶的。”
语毕,转身就要走,却听身后响起潘爱子依旧悠闲自在的语声:
“寒竹,你今次前来,不会当真只是为逞一时口舌之快吧?”
“哼,皇后娘娘命奴婢前来传话,要夫人您好生在笼香阁内养着,无事就不要出去了,外头冰天雪地,免得不小心摔伤了身子。”
公孙蓉儿分明就是借寒竹的口旧事重提,其目的无非就是想要让潘爱子再度回忆起失子之痛,可是她千算万算,却算漏了,那个孩子对潘爱子而言,根本无关紧要。
“你回去之后,代为转告一声,就说爱子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见潘爱子丝毫不受影响,脸上没有半分黯然悲伤之色,寒竹气恼之余,答了一声,便如来时,快步离去。
“姑娘,听寒竹之言,奴婢觉得,皇后娘娘心中已是认定其失子一事是您所为。”
望了眼空无一人的笼香阁大门,夏蝉走近潘爱子,眉宇间流露出几分担忧之色。
皇后娘娘虽然失子,但她终究还是后宫之首,与她正面为敌,终究是件棘手之事。
“呵呵,夏蝉,往日见你都是行事稳重,今日怎地这般沉不住气?”
其实,潘爱子早想动手教训寒竹了,然一直碍于自己的身份,不便行事,如今夏蝉替她出手,心下当真快意的很。
然此番言语,听在夏蝉耳里,却好似指责,惊得她慌忙告罪道:
“都怪奴婢一直怒火攻心,才会……”
“好了,我也没有责怪你之意,只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至于皇后是否认为她丧子之事是我从中作梗的,正如我适才用膳时所说的,永远都不会有个明确的说法。”
查到桃花粉是她指使许恒做的,又能怎样?依着王静那想方设法要避世的性子,定是不会主动出来坦言一切。只要皇上不能将刮风与桃花粉两件事联系起来,那么皇后就算有通天之力,也奈何不了她潘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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