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进房门如晦就抱住了她,说:“赶紧给我看看。”
知道他要看的是注射的地方,不悔说:“你不要神经兮兮的好不好,没事。”
“不行,给我看看。”
不悔被他缠住,只好捋了袖子递到他面前,说:“你看,你看。”
拉着不悔到沙发处坐下,如晦手中变出一个小热水宝,轻轻的敷在不悔的手臂上,说:“这要是在国我可以直接判她死刑。”
不悔无语的瞪着她,好笑的说:“亏你还说要变革,要争取什么人人平等,怎么,一个针眼你就要置人死地?”
她从小最怕打针,这平白无故的被人注射什么梦幻天堂,真是
他想着就恼。
“好了,也没少一块肉。就一点生理盐水,不要大惊小怪。”不悔说。她庆幸,他在网络上掌握了他们的计划,要不然她真有可能就危险了。
“齐叔送你回来的?”如晦问。
“嗯。”
“顾念呢?”
“顾念和李果、严宇他们一车,不过,他好像内急,中途下车去了树林。”
“呵呵,内急?”
看如晦幸灾乐祸的神情,不悔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她盯着他,“你搞的鬼?”
“你说什么?”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把她往洗浴室推,“赶紧,忙活了一晚,洗洗睡。”
瞧他这副不想多说的举动,呵呵,绝壁有鬼。她挣扎着摆脱他,问:“老实交待,你是不是搞了什么鬼?”
“他是医生,我能搞什么鬼?”
他这派镇定在她眼中倒显得颇是心虚。她揪着他的鼻子,说:“你不说是不是?不说是不是?不说我就不洗不睡,总而言之今晚得到事情搞明白。”
如晦被揪得嘶嘶两声,抓住她的手亲了两口,说:“谁要他让你醉酒难受?我只是给他的解药中加了点泄药”
虽然只是那么点泄药,但也让顾念拉肚子三天。同时,因为这一晚一路在冰天雪地下车解决拉肚子的问题,顾念的屁股长了冻疮,一整个冬天痒得难受,直延续至第二年的夏天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