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以苟家的能量,整个西宁省也没人敢招惹。
可大家族也应该有大家族的风范,要女人,什么要的女人得不到,偏偏这逆子用这种方式。
“爸,我错了,真的错了。”苟涛含恨的看了常顺清一眼,心中火气升腾。
“老子!”
苟宜山高高悬起了巴掌。
“行了。”
还没有打下去,苟忠年就开口了。
子不教父之过,苟涛不成器,依靠着家里的能量为非作歹,苟宜山有责任,他这个当爷爷也有责任。
事情已经发生,打死苟涛又能如何。
大孙子死了,正如常顺清所想,不论起因怎么样,苟家死了人,这就是仇。
一个小小的云海市,居然敢如此目中无人,砍了苟涛的手不够,还杀死了苟洪,这口气不出,难消心头之恨。
当然,苟忠年不是苟涛,这次苟洪带了四个高手,还有两个在苟家长达二十年的老人,他们也死了。
仇要报,绝不能掉以轻心。
“什么来头?”
被苟忠年看着,常顺清立即抱拳,“老爷子,查不到对方的真实来历,只知道他是云海本地人,曾经当过兵,而且……”
“而且什么?”
常顺清环视了一下周围所有人,吞了一下口水,跟着才道,“他还让我带句话回来。”
“什么话!”苟宜山追问。
常顺清唏嘘了一声,屏住呼吸道,“他让我转告苟家,洗干净脖子等着,他三天之内就会来。”
当话音落下,整个厅堂静如止水。
紧接着就感觉到了,每个人都怒气横生,就连苟忠年也怒火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