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轻飘飘开口，这里凡人太多，他也不想多杀造孽，在一番权衡之后，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限度让步了。
柳字画的哀嚎声从地下传来，冲着方凡嘶吼开口，“有种你别走，有种你也别杀我！”
“有种你在我们老祖也敢这么硬气。”
柳字画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直接拿出一枚玉筒咔的一下捏碎，在他面前汇聚成一道光幕。
三人眼神同时惊骇，这种投影玉筒，老祖都没有给他们一人发一个，可想而知柳字画对老祖来地位是有多高了。
远处的老者咬咬牙，就打算过来劝解，这件事如果惊动了老祖级别的人物，那就真的麻烦了。
方凡抬起头看向老者的瞬间，老者脚步忽然一顿，整个人后背渗出汗水……
这一刹那，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大神通修士盯了一眼，那一眼直击他的心脏，这完全就不是一个筑基修士所能拥有的杀气。
“他……他还是隐藏了修为。”老者呢喃一声，尽管修为不如柳字画，但是在经验和感知推理方面，远不是柳字画这种辈可以比的。
“前辈，请止步，一切交由我来。”方凡一笑，冲着远处的老者拱拱手。
……
咔咔咔。
光幕铺开，其内的情景愈来愈清晰，一个苍老的身影满头紫发且还骨瘦如柴，此刻正坐在一具棺木之上，满头白发苍苍。
缓缓睁开眼，那老者瞥了方凡一眼，又瞥了一眼被方凡踩在脚下的柳字画，脸皮微微一抽。
“义父救我！”柳字画咆哮，老祖的投影出现了，他就不信方凡还能这么头铁。
那三人也顿时抱拳跪下，老祖的出现也让她们心头安定了不少。
想来方凡应该会顾全大局，最后不得不放走他们，至于后事如何，他们也懒得再管了。
“子，放开他。”
“自废修为，然后由子画带你来我鬼宗，做一辈子的杂役，老夫就饶你一条狗命。”
老者摇摇头漫不经心的开口，方凡只是个筑基修为，且还非常面生，一般大宗门的修士来这偏僻国，他都是能得到消息，而方凡十有八九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