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好好修炼吧。”
武秋怔怔的抬起头，那通红的双目内隐隐有眼泪在打转，她无数次想过自己碰到方凡之后的争斗会有多惨烈。
可唯独没有想过，她会败的这么干脆，完全就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而言。
而方凡，很明显的是放水了，不然他可以在一瞬间就结束争斗。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我没日没夜的修炼，就是为了今！能痛痛快快的打败你！”
“你……你……”
武秋有些哽咽，她不知道该什么好了，目中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蹲了下来失声痛哭。
越是勤奋的人，当知道自己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的那一刻，就越是难以接受。
这种打击，方凡明白。
“结束了。”
鬼以及缚灵门的一众人围了上来，在安慰了武秋几句之后，一行人又回到了原来的桌上。
方凡看着武秋那失落的背影，心中很不是滋味。
如果没有缚灵门的那一段经历，他不会想这么多。
可现在，他心里有些不忍心……
“方师兄，恭喜你了呢。”
云欢悄悄走过来吐了吐舌头，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可这笑容在方凡眼里看去，好像有些诡异。
“谢谢。”
方凡不敢再去看云欢的脸色，自顾自的坐在装傻。
当他扫视一周发现，季家还有血灵宗以及丁家那一群人，均是嬉笑的冲着自己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