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凡也不知道哪来的灵感，每过三都有新的花样，气的司徒厉直拍大腿。
一时间，消息如风卷残云一般，席卷了包括荆城在内的多个城池。
整个水云门，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每日来入门的弟子越来越少，从第一日的乌压压一大片，到了现在的稀稀落落……
水云台附近的一座高楼内，老妇人和司徒厉面如死灰，完全毫无对策。
“大长老……”
“十了，我们就收到七个弟子，昨还跑了两个。”
“你他光给自己那边下点雪也就算了，怎么还给附近的几个大城池来了两两夜的大雪呢……这也太贼了吧。”
老妇人苦涩看着身旁的司徒厉，现在身为大长老的他，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意气风发。
今日一整下来，来了不到一百个弟子，排除没有修道份的，其余的全让方凡给吓走了。
“我去请示一下掌门。”
司徒厉摇了摇头，不忍心再去看那收拾摊子准备回家吃饭的方凡了。
………
第十一日。
依旧还没亮，方凡就在三个元婴的护送之下，拖着自己的板车，步履艰难的来到了这水云台。
“啧啧，不知道今还有没有人来了。”
咳咳。
突然，一声轻咳从黑夜里传来，方凡冷不丁的转头望去，那三个元婴如条件反射一般，立刻瞬移到方凡那里，挡在其身前。
“拜见水行子掌门！”为首那元婴大圆满的老者深沉开口，看了眼黑暗中那端坐的身影。
“老夫……想跟这位友单独聊聊。”
那身影缓缓抬起头，冷冷盯着方凡。
方凡也不避讳，径直就走了过去，他耗了足足十，不就是为了让对方出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