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此次我们来……罢了还是让方长老来吧。”
其中一个元婴老者苦笑一声，指了指方凡。
“方长老，这位是水云门的大长老，司徒厉”
那蓝色长发的老者转过头看了方凡一眼，目中露出一丝不屑。
“老夫司徒厉。”
“方友，家底倒是挺殷实的啊。”
这句话，别人可能听不懂，但方凡懂。
对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指的自己筑基修为不配得到这个客卿长老的身份。
一定是自己家族花了大价钱，为了给自己提升身价，打肿脸充胖子在季家给自己买了个客卿长老之位。
方凡不苟言笑，冲着那老者点零头。
“前辈的是啊。”
“不过不管家底是否殷实，欠钱总是要还的。”
方凡咧嘴一笑，从袖中掏出了一张欠条，搁在了司徒厉面前。
“前辈，也就三千万，不多……”
“还了吧，无债一身轻嘛。”
司徒厉见方凡这副样子，苍老的脸庞一抽，好似忍不住要笑出来。
“哼，我还以为这子能有什么本事呢。”
“原来也是干巴巴的伸手讨债。”
“再了，又不止欠你季家一笔，其他三大势力都欠了不少！”
“我们凭本事借的钱，不可能还！”
“这子，脑子怕是有坑！”司徒厉脑海中不断的盘算着宗门规制，顺便再鄙视了方凡一把。
方凡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总之保持笑容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