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有点混不吝的态度让郡主感觉有点恼火,她也感觉他们之前的气氛已经开始不融洽了。
到底是山野妇人,虽然外表捯饬好了,出门人模人样的,但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不斯文,不中听。
但她也不怕得罪此人,也就无所谓了。
索把话挑开了说。
她正了正脸色,严肃地道:
“倒也不是我管得宽,而是祝卓然与我夫君一见如故,后定是长长久久来往的好友,他的事,我们自然要费点心思的。”
孟离挑眉:
“所以呢?”
“所以你该明白,不和离你们都不会幸福,还不如和离了,博得一份尊重。”
孟离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没有这个意思。”
郡主皱了皱眉,她不擅长与人诡辩,但也不惧与人说道理。
“本来我是打算和离的,但看祝卓然居然请的出你们这种权贵来bi)迫我,我还就不屈了。”孟离冷着脸说道。
郡主:“你这又是何苦呢?”
孟离:“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郡主有点想翻白眼,一山野妇人还跟她咬文爵字了。
她想了想说道:
“我确实非鱼,但我知道缺少水的鱼它一定不快乐,夫君的对女人来说,就像是水对鱼的作用。”
孟离忍不住低笑了两声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没有男人的,你就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