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建议确实很好。
上官枭走进浴室洗了个澡,不急不躁,围着条白色的围巾走出来,上健硕的肌群间隙里还残留着水汽,偶尔几滴水滴汇成小流,从男人的肌线条间流淌而下,生出几分勾人的惑。
林冉儿看了一眼,冲着他勾了勾手。
上官枭擦着头发,面无波澜走过去。林冉儿往白绒毛的飘窗坐垫里靠了靠,腾出一个位置,上官枭刚坐了上去,林冉儿就跨坐上去,手里的酒杯晃了晃,黄色的液体映着窗外的彩灯,透着几分纸醉金迷的堕落。
红唇噙一口,修长的指甲描绘着男人的腹肌,好似解释道,“去战地出差两个月,来看看你俯卧撑练得如何”
上官枭深邃的鹰眸冷冷打量着林冉儿,不似看着人,眸色冷灼,伸长手夺走她手上的酒杯,一仰而尽,杯子随意扔在地毯上,便单手扣住林冉儿的后脑勺,寡淡的薄唇将她的红唇堵得严实,烈酒和烟草味在两人之间来回传递。
他吻得有七分凶残,她便回应他六分主动。
好似在暗暗较劲。
波光流影的飘窗玻璃上映着两具深入交织的躯体,时而男人在上,时而女人反掌握主动权,和着帝都半个城的流光溢彩,驱逐着心间的落寞。
做了两次后,林冉儿从飘窗上半撑起子,尾指一勾将刚才被扯下的吊带提起来,动作勾人至极,偏偏眼神淡漠如冰。
摸了根细长的烟,抱着露在外的美腿,看着窗外,一下没一下抽着烟。
经过两场事,上官枭眸色柔和了不少,安静地打量着林冉儿,心中暗暗呲笑事后烟
林冉儿怕是世间最薄至极的女人。
特地设置的手机铃声响起,林冉儿子微微一怔,抓起边的电话,接通半晌,霎时间脸色苍白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