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年年本就被该死的药折磨得死去活来,偏生男人还这么呱噪。
真的好想问问,有没静音服务。
迷迷糊糊之间,不知道男人要了自己几次。
只是她知道他是鸭鸭,那个颜值近似妖孽,她还不太讨厌的鸭鸭。
他的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狂暴,指尖所到之处,处处点火,足以燎起她整片原野,又好似毛绒宠物轻蹭,浑身酥酥麻麻,不能自已,发出羞耻的声音。
断断续续。
中间男人好像说了什么服务协议,拿着她的手按下指模。
初经情事的女孩,本不重欲。
可被他这么撩拨,好像什么都不想不顾,只想沉沦,别说签个字画个押。
给你,都给你。
五星好评,不退货。
两人缠绵到鱼肚泛白,单湛焱才去浴室拿着温热的毛巾为她细细擦拭全身,再抱着心爱的小白兔沉沉睡去。
一夜缠绵,单漠琰和苏懒也赖床了。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两人才悠悠走过花美男家找吃的。
苏懒进门就见到一只二哈。
“笱鸣?”苏懒狐疑地半蹲下身子左瞅瞅,右瞅瞅。
被晾了一个晚上的笱鸣,见到熟人很是兴奋,汪汪汪直叫。
可苏懒觉得笱鸣不可能出现在花美男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