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子是名贵品种,很贵的……”炮哥傲娇地挺胸。
单漠琰眯起狭长的眼眸,青筋凸起的手背隐隐颤抖。
忍了忍,才把杀意压制住,一个轻巧的弹射动作。
木塞精准无比砸在炮哥脑袋瓜上。
“呃,好晕……”
说完,炮哥就晕倒在地上。
“炮炮。”苏懒情急之下冲上前,脚一软,整个人斜斜向前扑倒。
完蛋鸟,好丢人!
腿软的动作有点不可描述。
这下用去污粉都无法漂白两人早前干的那些事儿了。
单漠琰眼明手快大手一捞,将苏懒再次圈至怀里,架着她,走到窗边,捡起死鸟,嫌弃地往她手里塞,一个打横将她抱回净域的主卧。
回到软绵绵的大床上,苏懒很快就睡着了。
单漠琰找了跟细绳子,将死鸟的单脚死死缠住,带到净域公司里,固定在某处。
瞥及姚乐然办公桌面的风油精,眼眸滑过狡黠的光芒。
拿起风油精,如同洒胡椒粉般洒在死鸟某隐秘处……
又将风油精横架在某鸟上方,使之持续滴落下来,一滴、两滴、三滴……
再严严实实关了办公室门,窗户,隔断门……才满意地搂住苏懒沉沉睡去。
到了下半夜,一只恢复意识的单身公鸟某处火辣辣,嗷嗷大叫,惨叫声此起彼伏惨绝人寰。
不,鸟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