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够了。”
容乙怔怔着,片时喃喃道:“难道这个御医王俭也与我一样,梦见一个自称来自上层仙界的红衣老者,让他留意保护中州未来龙帝?嗯,如果是这样,确实值得信任。”
“正是如此。”
赵慕缓缓道:“虽然我一向不喜欢有人认定我是‘未来龙帝’,但这个王俭竟与先生过的话、梦见的人相同,却不得不让我对他信任,更何况,王俭身旁还有个鲍隆。”
“鲍隆怎啦?”
容乙奇怪道。
“占卜师鲍隆我认得。”在一旁未发一言的王敏忽尔接过话,淡淡道:“鲍隆曾跟着我父亲修炼过一年,尽管我父亲不认他做徒弟,但鲍隆却是一直称我父亲为师父。”
“竟是这样!”
容乙吃惊道。
“所以我见到鲍隆后,便告诉了慕哥。嗯,我想慕哥之所以信任初次见面的御医王俭,恐怕也有这个原因吧。”王敏着,将目光落在窗外幽暗深处,缓缓道:“慕哥明明感觉到了癫狂、无忧二人异常,却以装病的办法创造与王俭见面的机会,且目前只是想办法支开癫狂、无忧二人,这其实还是不愿认定他们二人异常啊。”
“正是如此。”
赵慕听王敏分析的头头是道,不由赞赏道:“敏儿就是聪明......”但他一语未毕,却听得门外百丈传来脚步声,心知是癫狂道人、无忧和尚将御医王俭请过来了。
“装病了哈!”
赵慕向王敏和容乙眨了眨眼睛,跃上床去,盘膝坐定,凝眉攒目,故意装作很痛苦。
“竟是这样!”
容乙既然明白了赵慕的心思,自然极力为之,因而不等癫狂道人和无忧和尚进屋,先将王俭请了进来,自己却出去对癫狂道人和无忧和尚道:“簇虽为太子府,但毕竟是别饶地盘,如今赵少侠突发疾病,可由王先生陪伴,咱们可到四处监察。”
三人离开了。
御医王俭面带微笑在赵慕对面坐下,缓缓道:“赵少侠尽管在席间把从血魔枯王朱壳施展的‘血魔功’中脱身之事,含混过去,但在下却看出,你的气魄已经受了伤。”
“哦!”
赵慕闻言一怔,便收了故意做出的痛苦表情,笑道:“我的气魄受了伤?此话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