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鱼寒这么个浑身上下都是缺点却又有些潜质的小混蛋,既然都已经主动送上了门来,哪还能随随便便就给踹了出去?
贬谪打压,那也只是为了能够去其虚浮,以便更好的调教而已。
“既是如此……”故意拖长了声调,倍显慎重之余更是在等待屋内同仁都能再次正襟危坐摆好师长的架子,吕祖谦这才对着鱼寒道:“汝可先入书院聆听教诲,待得机缘巧合再择一良日拜入老夫门下!”
这老东西,可真不好糊弄!
暗地里抹了一把冷汗,终于达成部分心愿的鱼寒还没忘记某些入学时所必须完成的手续,只不过随着他打开了那个费力扛进屋内的小箱子后……
“混账!”
“孽畜!”
“朽木!”
“汝……”
干嘛呢?
干嘛呢?
这都是干嘛呢?
不就是拿了二三十斤的银子当学费么?
就算是少了点,那也犯不着用如此恶毒的言语来咒骂咱吧?
“速将此子逐……”
“贤弟!贤弟!”还没等吕祖谦叫人把鱼寒给扔出书院,一直等候在门外的彭龟年却已经惶急地跑了进来。
只见得这位大才子左肩挂着两大块熏肉,右肩吊着几只风干咸鹅,两手各拧着一大坨香肠和显得有些小气的米袋子。“错了,错了!你那箱内装的是为兄的私房钱,这才是你精心准备多日的束修!”
束修?
完了,完了!
咱咋能这么糊涂?
居然忘了大宋朝的拜师礼恰好不是白花花的银子,而应该是这些看上去不太值钱的破烂?
这下要倒霉了,瞧吕大学士的那张臭脸,怕是咱就算能混进书院也没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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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