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
“那个……陛下，您肯定和几位护法有要事商谈……要不……我……我就先出去了吧？”
黎晏殊笑吟吟地扫了一眼她翻出来的书，又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也好。”
云凰立马爬起来，因为太着急，膝盖哐地一下磕在桌案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根本不敢去看其他三个人是什么表情了！
云凰走远之后，邪云捏着下巴若有所思，“陛下……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说”
“关于灵戒……您其实可以轻易收齐吧，为什么一定要大费周折地让她去找呢？”
黎晏殊“……”
他当然可以轻易收集完整，可他收集完整了又有什么意义？灵戒是她的，记忆是她的！
一个抛弃自己的过去，逃遁出三界的人，突然被灌入那么多一心要丢弃的往事，无非两个结果，第一不堪承受而崩溃疯狂；第二再次做个懦弱的逃兵。
那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灵戒或者盘龙珏。
没有人明白。
而他不屑于解释。
黎晏殊不答，邪云自然也不敢再追问。
包括他在内的所有忠心耿耿追随在黎晏殊身边的人，其实都没有真正看懂过他。
但他身上就是有那么一股气质，令他们折服，令他们感到只要跟在他身边，便找到了生存的意义。只要跟上他的步伐，就可以一往无前纵横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