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凰被黎晏殊搂在怀里，愣愣的望着他的脸，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总觉得黎晏殊怪怪的——此刻，他的瞳孔是深湛的紫色！
“你的眼……”
她下意识的脱口。
这回黎晏殊一愣，突然抬手捂住眼瞳，一本正经，“抱歉……吓到你了。每当情绪波动比较大的时候，就会这样。”
当他再移开手掌的时候，眼瞳已经恢复黑色。
云凰凝视他半晌，突然叹了口气，“对不起。”
她似乎戳到了他的痛处。
黎晏殊意思地挑了挑嘴角，笑意不达眼底。
沉默蔓延，这样的气氛让云凰有些尴尬，喘不过气的感觉。
下意识的岔开话题，问出了她一开始就想问的话，“那只凶魂呢？”
黎晏殊看她一眼，眼神里有难以形容的复杂，“不见了。”
云凰一滞，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不见了？什么意思？”
“不见了，就是凭空消失了。来无影去无踪，很蹊跷。”
阴魂既然是死人的魂灵，又出现在渡魂人的队列里，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半点儿踪迹也不留？
云凰沉默片刻，也懒得再问下去。黎晏殊不想说，她磨破嘴皮也没用。
“其他人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