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恼之下,低头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偏偏一丝赘肉都无,什么也没咬到嘴,牙齿倒是刮到了什么。
赵栩手臂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处胀痛得厉害,无路可去,偏偏还要口是心非:“这个月你先好好调理,我不碰你。”
一个月,她的腰应该不再酸了。如果方绍朴的药能做出来,他也会极力学着做一个“寻常人”。
孟妧仰起绯红小脸,潋滟眸子中水意晕染,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闷头躲在他肩头轻声呢喃了一句:“过两天我的小日子就要来了。”
言下之意:届时再开始调理也不迟,你想碰也没法子碰。兴许身为女子还是有一份脆弱,经历了一整日的波折尝遍了酸甜苦辣后,她只想要他像往日那样,哪怕恣意妄为弄疼她弄哭她,也像是一种仪式,能洗去所有的阴霾,是两人之间更加亲密的证明。
她这话声音极轻,语气羞窘,但跟沸油一样浇在赵栩这原本就熊熊烧着的烈火上,他心中天人交战,冰火互搏,仅余的一丝理智苦苦挣扎,人都僵住了。
孟妧又羞又恼,张口在他肩上又咬了一口,疼得赵栩嘶地一声。她索性整个人压到他身上,抱了他的脸胡乱亲了几口。
赵栩咬着牙将她抱紧,不让她乱动乱蹭四处点火,嘶着声带了点哀求:“阿妧。”
捧住他的脸,见他太阳穴几根青筋都显了出来。孟妧吻了吻他眼角的绯红,移到他唇角:“你不碰,我碰。”
一路火烧火燎往下点燃,赵栩情热意昏之中恍恍惚惚才发现,原来克制,还有这等好处,果然退一步海阔天空。
芙蓉帐暖度春宵,夜半无人私语时。
“娇娇——重一些。方才那样快活死了。”有人恬不知耻的声音从粗重喘息间隙透出来,片刻后变成了满足之极的呻-吟。
“好娇娇,不要停——”
夜明珠摇晃了片刻,光晕慢慢又稳住了。
“好累。”嘶哑的轻呼带着几许撒娇和抱怨。“你捏痛我的腰了”。有贼心又有贼胆的人却没了力,软倒在他身上。
“怪我。那你歇一歇再动。”忍着笑的声音听起来又几分揶揄:“你的马儿也在宫里,要不还是练练骑射?”
“啪”的有人手臂上被打了一巴掌。
赵栩捉了她手,坐了起来:“娇娇别打,我动就是。”疾风暴雨似的,夜明珠急急晃了起来。帐上两道人影贴在一起起伏不定。
不多时,支离破碎的喘息中夹杂了低泣告饶声。
“乖,马上好。”赵栩低喘着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