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郜蠕动了一下嘴唇，但还是没有开口，听话走了过去。
曹阳伸出手臂指着在宇宙中显得静谧无比的第四行星：“我们的祖先，在这里崛起于微末，一代代先祖拼搏不惜，才有了我们今天的成就。”
“大哥……我知道……”曹郜眼中闪过了一丝挣扎。
“……我们的先祖自力更生，从来没有寄人篱下，任他人所摆布。”曹阳的音调看似平静，但是曹郜却能听出这平静之下所积压的怒火。
“可是到了我手里……”曹阳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一步错，步步错啊！”
他缓缓转过了头颅，看着曹郜。
曹郜这才发现，他这位大哥，曹氏家族的顶梁柱，从来都是云淡风轻大局在握模样的大哥，竟然是泪流满面！
“大哥……你……”
曹郜一时间忘了来此的目的，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曹阳微微有些颤抖的右手按在了他的肩头：“你相信你的大哥吗？”
曹郜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皆非我所愿啊！”曹阳的手指紧紧握在曹郜的肩头，“如果，我要做什么的话，你会支持我吗？”
曹郜瞳孔微缩，他自然很清楚曹阳所指的，是什么事情。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重重点点头：“我永远，无条件支持大哥所做的一切。”
“若是如此，会让你，甚至会让我们整个家族都万劫不复呢？”曹阳越来越用力，曹郜咬着牙忍了下来。
他艰难地应道：“万死不辞！”
曹阳深深地看着他，目光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奇异光彩，松开了右手：“好！不过这件事，要等到我们和艾斯塔尔联邦的计划完成之后才能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