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ing的小车送到大佬那里,等他们全看傻的时候……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王炸!他们能猜到才怪!”
狂鼠点燃一根火柴,浮想联翩,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自以为计划很完美。
路霸却掐灭了火柴,狂鼠抬起头疑惑得看着路霸,路霸也低头看他。
对视两三秒,狂鼠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哦,对啊,我们还得逃出来。计划通!点引线、换伪装、溜进城、推小车、给他们惊喜,然后……跑跑跑,王炸!”
狂鼠又擦燃一根火柴,得意洋洋地道:“天衣无缝!”
路霸又伸手做出一个掐灭火焰的动作,狂鼠气馁地吹灭火焰,又是一脸疑惑加烦躁地盯着路霸。
同样的,即便路霸不说话,狂鼠还是能够理解他的意思。
“哎呀,还有金子!钱可得留着。那么……”狂鼠掩着面,一惊一乍地说。
“引线、伪装、进城、推车、惊喜,拿上金子,然后……boom?”
说完他又擦燃一根火柴,眯起一只眼昂头看着高他不少的路霸。这次,路霸没有再掐灭他的火焰,而是点了一下头。
狂鼠舒服了,换上干草人伪装,点燃引线,路霸换上鲨鱼伪装,用铁钩敲了几下门。
“不管怎么样,千万别搞砸,低调再低调。”狂鼠又叮咛了一遍。
“谁敲门?”
楼上的门卫撑开窗户,问了一句,却不见人。
狂鼠激动地跳起来站在车上,脱下伪装用的头套,用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的声音说道:“是‘狂鼠’,还有‘路霸’。”
刚说完,狂鼠就像说错话的孩子一样捂住自己的嘴巴,刚才自己好像走漏了……风声?
哐!
铁门前,铁栅栏放下。
然后“咚”的一声,又是一扇木门落下,紧接着又是一道铁门,比第一道铁门还厚实。
“哎,滚一边去!”
门卫骂了一句关上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