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让傅云汐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我会易容，柴染染就是白九姝，白九姝就是柴染染。”白九姝笑着道。
傅云汐深受打击，瘫坐在地，怔愣地盯着白九姝那张美艳的脸，忽然自嘲一笑。
“呵呵，我早该想到的，你们性格那么像，小北还叫你娘亲，玹昱哥哥也不是那种会轻易变心的人……我早该想到的。”
这么长时间，她竟然一直被人耍得团团转。
“白九姝，你没少折磨我，你给我下毒，若不是裴晔找鹤阳道长求药，我早就死了。
说是来找我报仇，我们之间，你伤害我比我伤害你要多！
若不是你，我会是圣王侧妃！
若不是你，昱哥哥不会将我赶出圣王府！
若不是你，我不会差点死掉！
就算我曾经对不起你，我所受到的折磨也足够偿还了！”
白九姝表情茫然无辜，“我曾今有伤害过你？”
傅云汐气得心口痛，她对她的伤害还少吗？这个时候竟然装糊涂！太过分了！
“白九姝，你少装糊涂！你把我害得这么惨，你有什么颜面来报仇？”
白九姝眨了眨眼，她真的曾经伤害过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呢！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目光上下扫视傅云汐，“你现在很惨吗？我怎么觉得你比当初过得好，脸色红润了，不像曾经那种风一吹就倒的样子了。”
“我这是因为吃了鹤阳道长给的药！还有裴晔一直照顾我！”
最重要的，宗玹昱不在，她也没必要柔弱给谁看。
与其折腾自己，倒不如让自己过得好一些。
“看来你是因祸得福了，我伤害你，反倒让你得了好药调理身体，这么说起来，我不仅没能报复你，还反过来帮了你。”
白九姝蹙着眉，“怎么搞得我以德报怨一样？竟然帮了仇人。”
傅云汐一口气憋在心里，上不来下不去的，白九姝什么逻辑？她哪里帮了她？是鹤阳道长帮了她才对！
“白九姝！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根本就不是个会以德报怨的人！”
白九姝点头，“说得对！我不是个会以德报怨的人，所以我决定继续伤害你，以发泄我心中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