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
见人脸色变了，燕凉连忙找补：“不过我也很色，跟姐姐很搭，你喜欢的花样我都喜欢。”
边毅满脸黑线：“你还不如闭嘴！”
唠了会儿带颜色的嗑后，两人挨着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冷静了，主要是给冷的。
房子暖气确实不热，热水也不怎么热。前面干柴烈火的时候不觉得冷，现在冷静了，夜也深了，就能感觉到了。
边毅裹着浴巾出来后就钻到了被窝里，在里面哆哆嗦嗦了半天都没缓过来。燕凉心疼的不行，把提前买好的丝绒睡衣拿给了她。
“给我买的？”边毅有些惊讶。
燕凉背对着她坐着，不好意思看她换衣服，更不好意思承认：“不是不是，随便买的。”
边毅看他那窘迫的样子，便没揭穿他这个拙劣的谎言，把这套跟自己一个号儿还一个风格的睡衣穿上，躺好，然后戳了戳燕凉的后脑勺。
“行了，现在装什么纯，什么该看的没看过，缺这么一眼吗？赶紧被窝里来，你家暖气一点都不热。”
燕凉掀被子躺好：“不是我不敢看，我只是……”
他没说完，但边毅已经懂了他的未尽之意，不由感叹，真是年轻啊，年轻火旺。本来以为这小子干柴棒子身材，要腹肌没腹肌的样子根本没什么体力，没想到到底年轻还是年轻。
“等我缓缓吧，今天反正是不行了。”边毅掰着指头算了算时间，“明天后天还有大后天，我打算去外省考察一下工厂，还得忙，应该不能来找你，到时候视频电话联系，大后天晚上我回来，到时候再做。”
燕凉有些臊：“不是不是，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边毅看了他一眼，淡然又大气地拍拍他的头：“你不是说我色吗，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三十岁的女人可没你想的那么好伺候，一周最少一次，多了……看我心情和身体状态。”
虽然从第一次开始，燕凉就知道边毅在这方面很放得开，但是那都是默不作声的“你知我知”，从来没这么在口头上讨论过这些，更不要说还公开约定做的次数。
就算他是个男生，铺开来说这些个东西他还是第一次，不免有些臊得慌。但转头一看边毅一脸淡定，用讨论天气的口吻说出这些，那种羞耻感就少了一点。
“你这是害羞了？”边毅见他的脸都红了，有些好笑。
“没有。”燕凉假装啥事儿没有。
“没有？”边毅捏了捏他耳朵，“红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