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相较于木秀来说,晓影更怵苏护,因为他不只一次的当面的晓影说,要她过去服侍他。
就算没有宋姨娘的先例,晓影也不愿意做妾。
木秀沉了脸『色』,道:“你口口声声说要服侍我,就是这么服侍的?我不过让你跑趟腿,又没让你去死,你推辞什么?”
晓影脸『色』一白,认错道:“『奶』『奶』教训得对,奴婢知错了。”
木秀到底顾念着从前情份,叫她起来,道:“我知道你难做,也没想着让你去替我出气。”
晓影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实在得罪不起任何人。
木秀笑了下,道:“你去给二爷送盏汤,别的什么都不必说。”她眼睛里闪着灼灼的光,轻声道:“上回娘给我带来的『药』材,我还留了好大一包,你多放些进去。”
晓影一哆嗦,却不敢说不。
她亲自熬了『药』,战战兢兢的给苏护送了过去。
等她回来,木秀已经眯了一觉,她抚着沉重的额头问:“你家二爷把汤都喝了?”
晓影摇头:“没,没有。”
木秀一个耳光过去,骂道:“废物,我让你去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你怎么有脸说没喝?”
晓影不敢辩驳,跪下道:“二爷说,说有话,要和『奶』『奶』说。”
“什么话?”木秀冷笑一声道:“他为什么不敢当面和我说?”
“二爷说,说……”晓影凑过来,在木秀耳边说了两句。
木秀扯着帕子,呵笑一声道:“也好。”她吩咐晓影:“让人给我换衣裳,我这就去见太太。二爷说得对,同是兄弟,没有只让二爷占便宜的道理。”